二人一路狂奔,回到马车边,不敢再留。
直到坐上马车后,孟昭歌才发现,元惊烈的衣服上沾了血。
“你受伤了!”她忙倾身,想要去看看他的伤势。
元惊烈将她按了回去,语气轻柔,“只是擦破了一点,用纱布包一下就可以。”
“纱布!”孟昭歌似被提醒,连忙从包袱里面翻腾出了纱布。
“哦对,还有药酒!”
孟昭歌自言自语着,把东西都找出来,然后拉过元惊烈的那只手臂,给他疗伤。
这时,她才看见那伤口的大小。
哪儿是那么简单的擦破了一点呢?
她心中叹气,嘀咕了一句:“武安侯大人可真是铁打的,这叫小擦伤,那我若被捅一刀,也是小伤了。”
“阿姐!”元惊烈语气一慌:“不要说这么晦气的话。”
孟昭歌给他包扎着,却不以为然。
“不是晦气,我已经连续两天做梦梦见被宇文期一刀捅死了。”
“……”
语气太过认真,让元惊烈有种她已经被一刀捅了的身临其境感。
他心里一慌,“他为什么捅你?就因为和离?”
孟昭歌给他打完最后一个结,随口应付了句:“都是做梦,梦里哪儿有原因。”
可元惊烈不这么觉得。
日有所思,才夜有所梦,她竟然这么怕宇文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