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对你的名声有损……”虫皇的目光深远,似乎在回忆往昔的岁月,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感慨,
“但现在看来,幸好我支持了你的选择。如果临柏娶的是那个雌奴生的珐巧,我才不会把首席大主教的位置给他,更不会放心让临柏照顾我唯一的雄子。你为我磨炼了一把真正的神兵利刃啊,珐项。”
“他没爱过珐巧,父皇。”珐项微微低头,眼神满是委屈,
“自始至终他爱的只有我一个,当初他跟珐巧求婚,只是因为他没有追求我的勇气。珐巧只是长得有点像我,才入了他的眼。”
“嗯…你们的感情还是很好吗?”虫皇望着珐项。
“非常好,他很爱我,一直一直都是的,很爱很爱我!”珐项坚定地说,“他发过誓的,一生都不会娶雌侍雌奴。”
“……”虫皇其实早就发现了临柏和珐巧保持着地下关系的事情,但他还是决定不把这件事告诉自己这位自诩为天之骄子的雌子。
为什么要打碎珐项的美梦呢?反正现在这个不肯为临柏诞下雄虫幼崽的珐项,才是不会对自己雄子造成任何威胁的好雌子。
雄虫一生只有一位雌虫?他的宝贝雌子真是被他惯坏了啊。
“珐项你放心,圣廷越强势,军部的武楚就越不敢动你的临柏。”虫皇换了一个话题。
“真的吗?”珐项脸上果然露出狂喜之色,声音都有些哽咽,“那可太好了,这些年临柏他为了圣廷,受了不少罪……”
珐项独自一人回到了自己豪华的住所,穿过富丽堂皇的大厅,落座在窗边的柔软长椅上。
他的目光透过窗户,凝视着外面灯火通明的都市,心却飘回了那段早已远去的岁月。
那时,临柏无疑是圣子学院的明星,智慧与魅力并存,无论走到哪里都是焦点。
而珐项则是帝国学院最耀眼的存在,追求他的雄虫如过江之鲫,只是他自幼骄傲自恃,对贵族雄虫和美貌的圣子的讨好从未放在心上。
当时的珐项无心情爱,只想嫁个听话的傀儡雄虫,不会阻挠自己进议会,闯出一片自己的事业就好。
注意到临柏,最初是因为他追求自己那个天才皇弟珐巧。
父皇和雌奴所生的雌子不少,唯一一个让珐项感到讨厌的就是珐巧——他是真正的天才,从小到大,只要和珐巧同台竞技,珐项就永远是第二名。
不过珐巧的目标是帝国科学院,珐项的目标是议会,他们可以在不同岗位配合,为皇室增光添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