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渊又赶紧伸出手,胸口也安然无恙,没有被虫族洞穿带来的伤口,也没有那种真正意义上的痛彻心扉。

    白色的作战紧身衣上黏糊糊的,沾满了刚才噩梦带来的一身冷汗,很是不舒服。

    他脱掉这件衣服,换上另一件作战服。

    临渊看向自己的变身器上的时间。

    “晚上三点钟……我刚才是做噩梦了吗?

    梦里,为什么我会找不到妈妈与其他熔火骑士,而且那些虫子为什么是人类变的?”

    这个莫名其妙的噩梦实在是疑点重重。

    最最重要的一点,他刚才居然做梦了。

    熔火骑士是没有做梦的机能的。

    因为他们早就已经在联觉梦境中。

    已经在梦里的人,怎么可能会再做梦?

    “做梦?刚才那些画面都是梦?不是真的?”他依然有些怀疑,甚至是不敢确定。

    属于泰坦尼娅的波动再度传来,她轻抚着临渊的心灵,使后者从惊恐中平静下来。

    片刻之后,他重新理清了思路。

    他知道什么是做梦,但这还是他第一次实践。

    那是和联觉梦境有很大不同的感觉,而且自己对于那个梦的记忆越来越模糊了。

    现在他只记得自己是唯一的熔火骑士,虫子变成了人类,自己要自爆结束这一切。

    其他的细节,他已经开始想不起来了。

    联觉梦境的经历可不会这样变得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