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过年那几天,岂不是让人更恶心晦气?
胡伯摇摇头:“放走李明月的人,称是个路过的商人,似乎是认识李明月的,给了一笔钱,让他悄悄将她放回家。”
“盛裕诤。”司徒珍珠开口。
语气里待着笃定。
“他?”司徒正蹙眉。
“出来之前,我有一回很偶然的,听到他和谁打电话,说什么新身份,什么送回去之类的。”
其实盛裕诤打电话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是避开司徒珍珠的。
可那次他没有。
司徒珍珠原本以为,是盛裕诤对她放低警惕了。
可现在回头再想。
盛裕诤就是故意的。
明知道司徒正事她的父亲,他还当着她的面儿,吩咐人去办恶心司徒正的事儿。
想到这里。
司徒珍珠心里又有些恶心。
“王八蛋!”司徒正狠狠跺了一下拐杖,“真不该让他就这么火化了,我该把他大卸八块拿出去喂狗才对!”
“老爷子您没动怒,这事儿是我没办好,我会尽快再把她送走,这次送得更远一些!”胡伯连忙说道,“盛裕诤已经死了,之后就没人能再把她带回来了!”
“那就立马去!”司徒正沉声道。
然而。
就这么一点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