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闹大了,又在这三创五检时期,他很大可能会被调到乡镇上,又或者丢了铁饭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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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之内连出两件事。
刘老太也没那个精力去教育外孙女,把人领回小槐花胡同,弄了口吃的给乔珍珍就回屋躺着了。
旁的话一概没提,一概不问。
虞晚倒是问了乔珍珍,可乔珍珍愣是什么都不说。
也丝毫不见打伤人的悔意。
她打着蒲扇看乔珍珍吃饭,对她的武力值刷新了认知。
“不管什么原因,你都不该把人推下楼。
摔断腿要没治好,成了跛子可怎么办?你拿什么赔人家?”
乔珍珍不屑道:“赔什么赔?谁推她了?是她自己没站稳,跟个长舌妇一样说个没完,摔断腿都是她活该。”
虞晚看她还一脸愤愤不平,无奈地摇了摇下巴。
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打伤了人,可不是嘴上耍威风就能解决的事。
到了半下午,不到四点。
小槐花胡同因两辆派出所三轮车热闹起来。
一波人进了四合院寻到刘家,指名点姓地要带走乔珍珍。
这会儿刘峰、赵美华两口子在上班,刘老头也不在家,家里只剩刘老太跟两个外孙女。
“同志,你们这是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