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萍雅突然有个不好的预感,顾不上送褚导,赶紧上楼。
她推开门,糜烂的事后气息扑面而来,地面上各种道具和衣服丢了到处都是。
言晚宁一丝不挂躺在床上,每一寸肌肤都留下事后明显的痕迹,足以说明这两个小时里,她女儿经历了什么。
“晚宁,晚宁,你怎么样了?醒醒。”张萍雅上前,赶紧给她盖上被子,拍了拍她的脸。
言晚宁苏醒过来,看到自己一丝不挂,以及双腿间明显的不适让她再次感到崩溃。
“哇——妈,我不干净了,我的第一次没了。”她扑到张萍雅的怀里,泣不成声。
“不是你把言初一带上来的吗?言初一人呢?”张萍雅环视一圈,哪里有言初一的影子?
看到女儿这残花败柳的样子,她是气得浑身都在发抖。
这都是言初一害的!
“别哭了,到底怎么回事?”她大骂道。
言晚宁哭得浑身抖动,缓了好一会,才哽咽地说道:
“我不知道啊,我被她拉进了房间里后,突然感觉浑身燥热。然后褚导就把我拉到了床上,哇……妈,当时好痛啊……我不干净了呜呜呜。”
她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
张萍雅听她这描述,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你不是往言初一的水杯里下药了吗?怎么成了你自己中药了?”
她回想起之前言晚宁给言初一端水时,言初一把水杯放在了茶几上,后面言晚宁又拿起来的时候,估计是拿错了。
真是笨死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我不知道啊呜呜呜~妈妈,我以后该怎么办啊。”言晚宁哭着摇头。
张萍雅被她哭的头都疼了,“行了,别哭了,不就是一张膜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去补回来不就行了。”
言晚宁这才止住哭声,“真的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