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涸的嘴唇变得湿润起来。
金柱盘算了好久,到底舍不得让沙爹受累还没有甜头,摸出两个铜板去村里的杂货铺子卖了两个融化后再次凝固一起的糖。
沙爹抢着把糖塞进嘴里。
随后眼里带着满足的笑。
人傻了,就单纯了。
任何事情都没有糟误。
二人回到家里,发现好些人围在门口,好大个子的孙生文往金柱身后躲去,还用蒲扇大的手将自己脸捂住。
似乎这个样子,就没有人能够注意到他。
察觉到他的举动,金柱眼睛微微发红。
牵着他的衣服朝着院子里走去,朝着自家娘亲的方向走去、
“娘咋了?”金柱问道。
妇人低头,闷闷笑了起来,笑完眼睛又红起来:“你奶死了。”
“死了?”金柱迷茫。
就死了!
“可不是。”妇人点头。
朝着晏家方向看去:“你爷说人是晏家杀的,说咱家就跟宴家有些龌龊。”
金柱猛地摇头。
他觉得这样的可能性不大。
不是对晏家人多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