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王兄迟迟不开口,是觉得我等才疏学浅,不配听得此诗么?”
众人见他迟迟不回应,语气开始急了。
“王兄固然大才,但若是觉得我连都瞻仰一下你的大作的资格都没有,未免太狂了吧”。
“是呀,先前还夸王兄你是个谦谦君子呢,这又是为何?”
眼见众人逐渐红了眼,王齐天不敢再拖,拱了拱手,苦笑道:
“诸位误会了,实在是此诗非在下所作”。
“此诗你文才最好,不是你所作,还能是谁?王兄莫不是把我们当成傻子?”
“宁兄写的,自然是宁兄所作”。
众人齐齐看向宁无咎。
只见他双手一摊,笑道:“诸位看我作甚?我连《西宫秋怨》都是抄王兄的,又怎么可能写得出这种绝世之诗?我看呢,定是王兄觉得我们才学平平,不能领悟此诗之奥妙,不愿让我们欣赏”。
众人觉得有理,纷纷点头,又回头红着眼睛盯着王齐天。
王齐天感觉被一群饿狼环伺,顿时头皮发麻,“诸位,诸位,请听我说,王某断无轻视之心,实在是此诗确非我所作”。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宁无咎见他快要招架不住,继续趁热打铁,“连《西宫秋怨》你都澄清是我抄你的,偏偏这诗你又不敢认,莫非你是觉得此诗还比不上《西宫秋怨》?”
众人更加激动了。
“王兄,此诗我等皆认为有绝世之姿,你才高八斗,可以觉得我们才学一般,但若是说我们连诗的好坏都分不清,未免欺人太甚!”
“就是,大家敬重你的才华,你也不能把大家当傻子吧?”
“别跟他废话了,我看他根本就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何须再跟他客气?”
“姓王的,此诗的后半句,今天你说得说,不说也得说!”
群情汹涌,常易早就缩到一旁,不敢出头为王齐天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