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危扬唇,把脚放到桌子上,交叉,整个人十分闲适的坐着。
他这三年到处装孙子,虽然是假的,但是该死挺憋屈的。
他险些都忘了,自己是怎样一个张扬的人。
这世上,也只有那么一个人,能够让他放下所有骄傲。
其余人,不配。
所以,他们得死。
“你疯了?!”
会长看着沈危这动作,气得直接头顶冒烟。
“会长,你再说一遍你想要我做什么?”
“沈危,你别不识好歹,当初你初来海市,不是我帮你,你能有今天的财富和地位!而且,我这是帮你!中岛大人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气——”
“噗”
血液飞溅,这消音器升级改良之后的40版本很好用。
至少就隔了一扇门,外面的人也没有发现。
他优雅的站起身,身上白衬衫上面那颗扣子没有扣,露出的锁骨格外的凸出。
这几年风里来雨里去,他的皮肤却依旧白皙。
面容带着痞气,看上去不羁,五官更加分明了些,尤其是那双眼睛,其中的凌冽与冷漠都快化为实质了。
他理了理下面的军绿色裤子,然后直接推开了门。
“嘭”拿下消音器后,这一木仓就是一个信号。
在其余人拔木仓之时,沈危就已经一步一人头的开始收割这些人的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