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山顶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白雪,宛如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默默地守望着这片土地。
远处的山峦连绵起伏,像是一条沉睡的巨龙,静静地卧在大地上。
山间的小溪已经结冰,失去了往日的欢快流淌,只有偶尔传来的冰块碰撞声,打破了这片宁静。
在这荒凉的山景中,没有了夏日的繁华与生机,却多了一份静谧与庄严。风在山间悄然盘旋,不留下一丝痕迹。
鸟儿也不见了踪影,似乎它们也感受到了这山中的寂静,不愿轻易打破这片宁静。
不过这俨然和冬季有关,若是来年春暖花开,这满山的树木逐渐枝繁叶茂,又是一片生机盎然,只是那时的景色我们不得见了。
我们是在一块开阔的谷地休息,面前是一座如铁塔般矗立的山峰,身后是一大片枝枝叉叉的树林,
林子后面又耸着一座山头,料想是前夜白猿想堵截我们的地方,那三头甚是辽阔,想是如果不用飞的真是过不来。
不过令我愕然的是之前我们经过的峡谷这时看却是从那山头处分开绕过再延伸过来,犹如那座山头将河流斩断,
也恰如峡谷如玉带环腰般将山头包括我们面前的山峰缠绕,一直延展到后面,宛如一个巨大的环将整个堂庭山笼罩其内。
怪不得江心月会让祝余沿着山峡跑,真的能绕到后山,只是这路途实在是不近啊!
“还看什么,你们上啊!”江心月见我和大个子东张西望着,忍不住催促道。
“上,上哪?”我闻言诧异道,见江心月手往上指,便知她是让我们登眼前这座笔直山峰。
我和大个子抬头仰望这座山峰,我不知道大个子是什么想法,我是相当的傻眼。
这座山峰很高,约莫百十丈不成问题,应是有些坡度,但不明显,山石嶙峋,树木丛生,却无一条登山的路径。
论得体力,我现在倒是充沛,但论得攀岩的能力,我实等于零。我试着询问大个子怎样,大个子咋舌。
“蜀道难,蜀道难,猿猱欲度愁攀岩,大体也不过如此吧。”他说。
我不由打趣说:“你还知道蜀道难啊?”
“听过几句,那年去四川有幸登过鸟道。不过即使那样的险地也得有个路吧。我现在可是一套登山设备都没有。”大个子犹豫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