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并没有在医院待太久。
仿佛不过是履行监护人应有的职责,等酒井野吃完面条,他便径直离开医院。
半靠在床头,早已看不到降谷零的身影,酒井野这才将注意力分给他所住的这间病房。
单人病房,但空间并不算大。
很快打量完整间房,酒井野抱住被子,之前的困意烟消云散。
随之而来的是不断涌现的痛意。
很疼,心脏似乎也有些泛冷。
拽着被角,酒井野整个人缩进被窝里,只留一颗脑袋在外面。
然而胸侧的疼痛让他无法转身。
直挺挺仰躺在床上,酒井野盯着冷白色的天花板心道,和他在大厦时选择的巧克力礼盒是同一个颜色。
这几天没能见到降谷零,而他今天又忘记继续向降谷零表达喜欢。
酒井野攥紧被角,不知道晚上他还会不会过来。
很可惜,这个愿望没能实现。
没有拉窗帘,酒井野能清晰地看到天色由明转暗。
又是阴天,又是月光无形。
酒井野侧头,床头柜上是之前医院送来的餐盒。
他捂住腹部,有些委屈。
他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