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姆没有回应,降谷零忍着大脑仿佛被刺穿般的痛楚笑得肆意。

    “既然觉得我现在说什么都是实话,那就相信我是朗姆这件事啊。”

    “天天因为一点无聊的疑心把人当猴耍,”他顿了下,吐出一口血沫,“朗姆,你可真够让人恶心的。”

    看来自白剂还是有一定影响。

    朗姆第一次发现波本对自己意见竟然这么大。

    比想象中还要讨厌自己。

    根本挣不开束缚带,只能口头嚷嚷的“柔弱”情报员没什么值得多关注的地方。

    命令审讯人员为口渴的波本灌入一定量的自白剂,朗姆这才看向酒井野这边。

    “哦?”

    出乎意料,看上去和死人差距不大的酒井野居然还能站在走廊中央和库拉索对峙。

    药水的作用?

    亦或是说酒井野本身就是奇迹?

    眼球转动,朗姆重新下达指令,“库拉索,把酒井野带回实验室。”

    半死不活的实验体比尸体更有解剖价值。

    没用的道具总要给出最后的价值。

    “是。”无声叹气,库拉索直视眼前摇摇欲坠,几近死亡的少年。

    他不该坚持,等着他的只会是比死亡更痛苦的现实。

    库拉索盯着都已经偏离方向的枪口,刚要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