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侦探摆手:“不要破坏我的乐趣,求你。”

    凯罗尔真觉得调戏夏洛克挺好玩,他好像一只巨大的长条卷毛猫,难怪艾德勒总是各种挑逗他想看他反应,他的反应也确实特别可爱。

    “那你可以问我点无关紧要的内容,比如,她被我打断的话?”

    夏洛克一愣:“什么打断的话?”

    凯罗尔故技重施,跟没骨头似的贴上去,学着艾琳·艾德勒的语气在他耳边说:

    “我真想在这书桌上要你,要到你求饶,两次。”

    说完她嗖地坐回去,一本正经面无表情:

    “艾德勒想说的,我发誓。”

    前排两大哥:这两人说啥???我们不说话,但我们瞎了

    调戏结果是直到机场夏洛克都没出声。

    凯罗尔边跟着他下车上飞机,边想这方法还挺好用,下次他如果再破坏气氛喋喋不休,可以考虑这么干让他闭嘴。

    黑车无视安检,直接开进伦敦希思黎机场停机坪,特权阶层无论在哪个国家都这么爽。准备上舷梯前,夏洛克跟前两天那个闯进家里的美国佬——对,就是扇了凯罗尔,被她枪击膝盖然后让夏洛克从楼上高空抛物的那位——看他明显大一号的西装裤,估计里面塞着骨钉和钢板,凯罗尔毫不掩饰,一脸惊奇:

    “您也太敬业了吧,才受伤多久就在这,贵司工伤和加班加工资吗?”

    美国佬:.......没有,滚,赶紧的

    想到那天之后种种倒霉经历,他就后悔当初怎么没掐死面前这个小矮子。

    凯罗尔跟着夏洛克走进黑暗的机舱。

    一飞机的死人,字面意义上,死人。

    她刻意保持和夏洛克的距离,当他走进去查看时,凯罗尔几乎被隐藏在黑暗里,没有跟上。

    舱顶灯亮了一个,麦考夫·福尔摩斯装逼犯般出现,逼格十足地开始跟夏洛克讲考文垂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