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你何必再劝他,他头铁就让去呗,到时候就知道锅儿是铁造的了。”
耿飞话语刚落,那白衣弟子双目已经怒意更甚。
“没听到吗!”他再次出声。
苏泽望向了他,轻蔑道:“我又不是聋子,怎么没听到。”
“那你为何不跪!”
“我为何要跪!”
“岂有此理!”
白衣弟子震怒,惹的其他人脸上浮现惊容。
“小伙子,快点跪下吧,可不要害了我们啊。”
“对啊,我们还要求药呢,你不求药你可以下天坛啊。”
许多人对苏泽怨声载道,恨意高涨。
苏泽望着这群愚昧的人,忍不住说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你这是什么意思!”耿飞都忍不住怒问。
“什么意思还不清楚吗,这神机宗就是把你们当狗,让你们跪舔,每年还亲自来送钱。”
“胡说八道!”
“对啊,我们来求药,神机宗给药当然要给钱,不可能全做慈善吧。”
“你不求药,怎知我们之苦。”
在场的人更加愤怒。
“你们在场十之八九所得之病,皆为中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