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不是销售部的经理了，虽然只是一个副组长，但我要告诉你，我亲戚好歹也是公司的董事！”
小张到嘴边的话还是咽下去了，因为吴辉城说得没错。
哪怕吴辉城失势了，但也不是他小张就能嘲讽奚落的。
云若成对小张摆了摆手，示意他出去。
小张只能点了点头，然后离开了办公室，顺带将门关上。
屋里，就云若成和吴辉城两人。
云若成望着吴辉城道：“需要来杯茶吗？”
吴辉城摇了摇头。
“你想单独见我，难道是想和我同归于尽？”
吴辉城又摇了摇头。
他说道：“我还有老婆孩子，还有父母丈人，我怎么可能会和你同归于尽。”
“你能这样想，那很不错。”云若成心里也松了口气。
至少，吴辉城没有想象的那么坏。
“我来这里只是想和你道个歉。”
“道歉？”云若成有些意外，更多的是不信。
黄鼠狼会给鸡道歉，绝对没安好心。
“之前的一切是我咎由自取，我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你能拿下那个项目，绝对不是给了洪震天什么巨大的好处。”
云若成不是傻子，他知道吴辉城这么说，绝对是想来套他的话，好到时候玉石俱焚。
哪怕不是，他也不能落下半点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