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本对此兴致缺缺,无意参与,正打算绕道而行。
却不想,刚转身,便瞧见武琞和她的两个姐妹也正朝这边走来。
武琞看到李恪,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快步走上前,笑着说道:“先生,好巧,您也来此处了。”
李恪点了点头,武琞兴致勃勃地介绍起眼前的诗会:“先生,此处正在举行吟诗作对,颇为有趣呢。”
李恪笑了笑,并未言语。
武琞却像是打开了话匣子,兴奋地说道:“先生,我平日里最喜爱诗词了,觉得诗词之中蕴含着无尽的妙趣与情思。”
李恪微微挑眉,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哦?想不到你竟对诗词有这般喜好。”
“可是有什么特殊的看法?”
武琞微微一笑,美得不似凡人。
“诗词文雅,韵味无穷,最能体现一个人的内涵!”
“姑娘所言极是,诗词在下也略懂一二,只是此处人太多了,在下喜静不喜闹!”
两人正交谈甚欢,一旁的两姐妹却懊恼方才在李恪那里吃了瘪,此时又听李恪与武琞谈论诗词,心中不屑,其中一个忍不住小声嘀咕道:“哼,懂什么诗词,不过是故作高深罢了。”
另一个也附和道:“就是,有本事把上面的诗词续上。”
众人的目光顺着她们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墙上题着三个字——“鹅鹅鹅”,乃是骆宾王醉酒之时所写,只留下这半句便醉倒在地,后续再无下文。
武琞脸色一变,急忙呵斥两姐妹:“休得无理取闹,不得对先生无礼。”
“你们两个,我平时真是把你们惯坏了,出门之前就说过要低调行事,你们倒好,到处给我惹麻烦!”
“从现在开始,你们两个不许说话,不然小心我把你们两个的嘴撕烂!”
两姐妹听到这里,连忙捂住了嘴。
李恪却神色从容,微微一笑道:“这有何难,不过我有个条件,需这两位姑娘当一回‘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