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
两人一起想办法完成债务合同，办法只会更多！
当然，如果遇到‘免费打手’真的打不过，或者无法解决的债务合同，白衣书生也会暗中出手相助。
总之，两人合力，完成债务合同的效率加快了很多。
“那么……”
“第二重天的分庄庄主，是让牛牪犇担任呢？还是让白衣书生担任？”
陈凡看向了颜如玉，问道。
他想听听这位“军师”的建议。
在他看来，颜如玉博学多才，见多识广，而且并不死板，见解独到，就是他的“军师”！
“如玉建议让牛牪犇担任。”
颜如玉略作思索，然后便是坚定地开口说道：“白衣书生虽然很怂，但是眼下显然也是找到了一个能够迅速帮他完成债务合同的办法。”
“而且，这个办法……”
“的确很为‘万界钱庄’考虑！”
“等到这位被雇来的强者通过考验之后，白衣书生同样可以换一位强者，继续这般合作。”
“至于如何找到这样的强者，以白衣书生的能力，想必也不难。”
“如果我没有料错的话，他恐怕现如今就已经开始找寻下一位可以合作的强者了。”
闻言，陈凡嘴角微微一抽，说道：“还真有可能。”
“只是……”
“白衣书生虽然颇为适合执行债务合同，但是同样可以待在万界钱庄分庄当中进行交易，他的能力，也同样很适合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