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雪阳一把捂住自己的脸,又一把捂住她的脸:“咱还是聊聊如何取天下吧。”
纸包不住火,尽管蒙乙被毒杀那晚安安已经封了那六十位士兵的口,但很快蒙乙的死讯还是传入了商军阵营,卫将军颇为震惊的表情像极了无知吃瓜群众。
“白将军你可知犬容主公被人毒害一事?”
当时他正行军回来,安安浑身湿哒哒紧随其后,听卫将军如此说道她瞬间心脏提到嗓子眼,假装若无其事的探出警觉的小耳朵,只听白惜行回了他一句:“未曾听说,被谁毒害?”
卫将军眉飞色舞的解释道:“目前的消息是鬼侯国的王子紫苏派刺客潜伏至犬容主公下榻的营地,随后将其毒死。”
“哪日?”
安安慌了,行哥真是警觉,万一推断出蒙乙死的那天,就是她被人暗度陈仓的日子就不好了!她啊唔一声打了个哈欠,试图转移他们的注意力,谁知卫将军沉迷于这段演讲,毫不气馁且非常具体的说:“正是紫苏把余姑娘带走那晚。”
安安慌得一批,面对两人探求真相的目光她擦擦脸上的汗水,语气一定要冷静:“卫将军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哦你觉得我一个手无寸铁没接受过任何基础业务培训的弱女子能当他国的间谍、刺客?我想你大概是居心叵测、过度解读、草木皆兵,甚至有点移花接木、指桑骂槐了吧!”
卫将军被她说的手心冒汗眉头紧锁:“余姑娘多虑了,是白将军问我哪日,这不正巧是紫苏带你走的那日。”
“是他亲自带你进的鬼侯军营?”这回换做行哥来问了,安安的心还在狂跳,看得出她真不是做坏事的料。
“是啊!”
“见到凤雪阳了吗?”
“见啦!”
“他的伤好点了吗?”
安安目光如炬,信口开河:“没呢,中毒,哪那么快。”
“你们……说话了吗?”
“他昏迷不醒,口中喃喃自语听不清说什么,我就告诉他,你好好养伤,不行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这辈子挺不住就算了。”
这话把白惜行听的无言以对,她再一次先下手为强:“行哥,你在怀疑我吗?你怀疑是我毒杀了那只死肥猪?”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