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司机提问,他并没有发话。铜镜不知何时被取下脖子,似乎是想随意丢在一旁,以彰显某种权利。
在手里攥了许久,却又舍不得般,缓缓挂了回去。
“不去了。”
“好……诶?”司机有些吃惊:“那接下来是要回家吗?”
“不,先掉头。”
司机不解中照做,一个字也没有多问。
让张经理去项目部核查,等会儿再叫温然玉跑一趟陈家……
至于会议,就让那群脑满肥肠的东西自己去争吧。
握紧手中铜镜,江暮南在内心盘算着。逐渐同步的体温中,他好像触到了青年刚才朝他探来的手腕。
这次,却没任由对方离去。
而是掀开他欲拒还迎的手掌,盯着那枚勾人的红痣。
然后像发现猎物的吸血鬼那样,狠狠咬了上去。
“嘶——”手臂有种莫名的刺痛。
简如甩甩手,一脸莫名的望向腕间。
那里一片雪白,被阳光照得近乎透明,并没有什么异样。
斑驳的树影下,江晨钟正身形僵硬的领在前面。
察觉到身后人的痛呼,他僵着脸回望;在与简如眼中的笑意对视后,又忙不迭把视线收了回来。
被刚才的一幕刺激得不轻,他整个人已经麻了。
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