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还能来看你吗?”

    他哭着说他叫弃儿,他说他没有娘亲。

    第二次,在庙里的凉亭。

    幼小的弃儿,历经亲人生离死别,如无根的浮萍,悲声不知归处。

    白芷眼泪一串串,泣声道:

    “当年,就是在大街上,他哭着唤我姐姐……才三四岁的小娃娃黑的跟个猴子一样,被人欺负……要抢他烧鸡……”

    “他说他没有娘亲,他没有家……我知道,我知道没有娘亲的滋味。我知道……知道被人丢弃,没有人庝爱的滋味。”

    “我就觉得亲切,那那都亲切,这么个乖娃娃……谁会扔掉他……”

    永承侯懵了,侄女说的是谁?

    当年,三四岁的小娃娃,泽儿他……他三岁多不见的。

    “然后呢,然后呢……人在那。”

    永承侯大声道。

    白芷越想越伤心,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泪眼婆娑的望着相公:“相公。”

    方元璟叹了一口气,娘子这是想到从前往事,她自己,或青阳,伤心不已,悲从中来。

    “伯父,小青阳就是这块环形墨玉诀的主人。”

    青阳!!!

    如是晴天霹雳,永承侯瞪大巨眼,五六十岁的人,泪水直接飙了出来。

    “泽儿!”

    他抹着眼泪心急如焚的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