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咒骂着,一边愤愤的给他挤牙膏,最后又有点气不过,我凭什么跟个保姆似的伺候他!
气的我把牙膏往水池里一摔,黑着脸走到他面前。
还在考虑我是该把牙刷戳他鼻孔里还是把牙膏抹在他脸上,他大手一览,把我勾到他腿上坐下。没等我叫唤,他的唇就压下来了。
他这次吻得很激烈,像是要把我吸干了似的,嘴里面的酒气也不停的传来,我有些嫌弃的要避开,但他却像事先预料到似的紧紧的锁着我不让我逃。
吻了一会儿,师父离开我的嘴巴,眼睛却直勾勾的看着我“你最近怎么了?”
“啊?”
“你最近到底怎么了?”
“我、我没怎么啊?”
“没怎么你防着我干什么?让你陪我去干点什么也不乐意,不愿意陪我去见人,也不愿意陪我去吃饭,这个家就这么舒服?舒服到你一窝就窝好几天?”
“就只是懒得出去而已……”我弱弱的低下头。
“你在怕什么?”他一副肯定的语气让我一愣
“啊?”
“你到底在怕什么?”师父继续肯定的说。
“没、没有啊……”我继续低着头。
“那为什么不敢看我,我会吃了你?”
“没有不敢看——”
我抬起头准备用“看他”是行动证明我没有不敢看,可刚抬头又被他擒住嘴巴啄了一会儿。
“告诉我。”
他目光灼灼的望着我,像是要把我凿出一个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