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轻媚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吊瓶。
“最后一瓶,吊完这里就能回去了。”坐在对面的陆时年开口。
李轻媚看到他的脸色有些憔悴。
应该是一整个晚上没有睡觉导致的。
李轻媚迟疑了一会儿冲他道谢:“今天谢谢你。”
陆时年送她来卫生院,她才不至于被烧坏了脑袋。
话音刚刚落下,陆时年还没有开口说什么,这个时候李秋月端着一个四方形的盘子进来了。
上面放着一些医用一类的东西。
这里是她上班的地方。
李轻媚看到,她的手臂上面缠绕着纱布,纱布很干净,看不到血迹。
“时年?”
陆秋月看到陆时年,明显很意外。
显然,在来之前,她并不知道陆时年跟李轻媚在这里。
墙壁上的挂钟,显示的时间是八点十分。
陆时年站起来,说:“李轻媚半夜发高烧,我带她过来挂吊瓶。”
李秋月:“半夜来的?”
之后她又说:“其实,家里面有退烧药的话,可以吃一些退烧药,这样就不用半夜过来了。”
李轻媚:“……”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别扭?
陆时年解释:“家里没有准备退烧药。李轻媚是伤口严重发炎导致的发烧。待会儿还要麻烦你帮她换一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