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詹挥手让春晓退下把门关上。自己走到元德身旁摸着元德的头轻声哄着，“好了，别生气了。你睡那么久不吃早饭对身体不好，我吃了饭也要回军营去。我就想和你一起吃饭，哪想你这么晚还不醒。乖乖吃饭好不好。”
说着说着卫詹声音带了丝委屈，谁像他这样和自己夫人吃饭还要求着哄着。
“嗯。”元德轻哼一声算是应了，她才不是看卫詹可怜巴巴地哄着她，她是饿了。
拿起卫詹夹得那个包子咬了一口，味道还不错。
卫詹见状又舀了碗粥、夹了些小菜。元德看卫詹一眼，低头全吃光了。
卫詹吃完饭就往军营走了，虽说两边在休战，但他也不能离开太久。
元德吃完饭也睡不着了，叫上春晓去慈安苑找王戈。
王戈早早起来念书识字，这是卫詹要求的。王戈现在不用每日上山打猎，总要做点别的。力气他有，但学识他几乎可以说完全没有。
慈安苑就王戈一人，王戈不用伺候的人也不习惯。空落落的院里住着他一人显得格外孤零。
元德进来时王戈坐在亭子里看书。
王戈看到元德高兴地向她招手，“妹子又来啦。”
“嗯嗯，我在府里也无聊，就随意逛逛。”元德指着书又和王戈说，“你继续看书，我在这坐会。”
“欸，好。”
春晓给元德倒了杯茶，元德坐着发呆不时喝一口茶。说到读书，她那个夫子自年后就没再来过，不过她学的也够她看画本了。
看到王戈眉头紧皱，两条眉毛织在一起的样子，元德有些好笑，卫詹的眉毛从来不会皱成这样，王戈和卫詹长得像，这些表情在卫詹脸上怎么看怎么怪异。
“欸妹子，你看这个字怎么念？”王戈注意元德看她，把书放过去让元德看那个字。
“这个啊，这个念zhan，就是卫詹的那个詹。”这书元德已经学过了，看到这个字顺口说了出来。
“哦！”王戈恍然大悟，卫詹的詹，这字也太复杂了，卫詹真是人如其名。
“我正好坐着没事，你有不会的就问我，这本书上的我都会！”元德一脸骄傲，她现在也能做王戈的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