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过的很困难?”
其实郁谨很少问起宁厌穿书之前的事。
大抵是因为没什么美好回忆吧,宁厌也没怎么和他主动提过,就算提起,也是三言两语就概括过去。
“打工人都难。”
她穿书前,是个孤儿,有个街头算命的瞎子说她是六亲缘浅。
听到这话她本来都要掀摊子了,结果看到对方瘸了条腿一时心软,还搭进去了一天工资给人买了身衣服。
现在看来,有时候六亲缘浅何尝不是一种好事。
至少没什么值得她惦记的,来时一身空,走时一身轻。
就是当初撞死她的司机有点可怜,还让人家背了个命债。
“别哭了。”郁谨心疼的看着她那有些红肿充血的眼睛,递上来一张纸巾,“擦擦眼泪。”
“你有病啊,我没哭!”
宁厌听到他的话气不打一处来,一巴掌呼在了他胳膊上。
然后抬手一摸,好像还真有眼泪。
大脑宕机三秒钟之后,宁厌腾的从床上站了起来。
“不是,送我去医院,那特么是过敏了!”
她这是什么贱命啊!
十五分钟后——
两个人出现在急诊科门口。
白大褂的医生拿着检查单从里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