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不记得当初在榆林那个女孩儿?”
“哪个?”
“就那个在钢厂当保安的,我见过一次。”
“小鸡脚婆?怎么突然提起她。”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起来了。”
“都好几年没联系了,人估计结婚了,还有白老板也一样。”我感叹说。
鱼哥又灌了一口酒:“云峰,如果你没入行,你就应该找那样的女孩儿。”
“没有如果,那时候经历的少,不懂事,现在我对女人不感兴趣,鱼哥你说,上床能有多大意思?翻来覆去,搞一身汗,完事第二天昏昏欲睡,没精打采,相反,我练功也出一身汗,但第二天会精神百倍。”
鱼哥摆手:“不能这样比,练功和男女之事完全不同,你经历的少,没体会到那种快乐。”
“什么快乐?低级的快乐!!”
“不是我说你鱼哥,你堕入色道了,你说这话就应该感到脸红,佛祖允许你享乐了?”
“呵呵,云峰,你怎么老拿佛祖来压我?我告诉你,在佛经中,男女之事并不被视为低俗之事,是现在人以讹传讹误解了,佛教中的欢喜佛和欢喜禅都是在告诉世人,要正视自己的欲念,接受欲念,摒弃不必要的羞耻感,在楞严经中也描述过摩登伽女爱上阿难的故事。”
“死到啪。”
“那我问你,楞严经中的阿难和伽女最后办事了没有?”
鱼哥摇头:“没有,释迦摩尼感觉到阿难即将破戒,所以跟二人讲法,最后度化了阿难和伽女。”
“你看,佛祖为什么要阻止阿难和伽女办事儿?还不是因为怕阿难以后不好好念经了。”
鱼哥皱眉:“我觉得佛祖之所以阻止阿难,是因为害怕阿难爱上伽女后身边少了一个伺候它的人,如果我好比是阿难,阿春好比是伽女,那这次我不会听佛祖的。”
鱼哥说完后双手合十,念了声阿弥陀佛。
“在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