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延洲盯着温瑾,在他眼里,此刻的温瑾一直在做戏。
她很了解祝琰的人际关心,应该知道祝琰的钱是从哪来的,不过是她死撑着不说。
他点了一根烟,“啪”地把打火机扔到了办公桌上。
温瑾又嘀咕了一句,“到底是谁借给他的?”
正因为她了解祝琰的人际关系,知道就算打死祝琰,也找不出来这么个亲戚。
她是真不解。
“想知道?他去侍寝的时候,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贺延洲讥讽地说完,身子靠向椅子靠背,一边抽烟一边审视温瑾。
“你……什么意思?”温瑾看着贺延洲。
贺延洲目光殷殷地盯着温瑾,吐了一口烟,没说话。
只要不是温瑾借给他的,谁爱借谁借,他根本不关心!
温瑾头皮发麻,她随即想起来祝琰曾经被一个富婆告“性骚扰”,去了派出所。
贺延洲是不是说,这一百万是富婆给的,为的就是让祝琰“侍寝”,而祝琰很有很可能答应了?
温瑾的脸上一阵青白,然后,她一字一顿地对贺延洲说到,“你这样作践他,有意思么?我比谁都了解他,他不是这样的人!”
说完,她拉开贺延洲房间的门,出去了。
贺延洲在房间里默然地笑了一下,然后说了一个字“操”。
的确,她比谁都了解祝琰!
他们有过那样的曾经,别人根本插不进去的曾经。
他们曾经在祝琰那个小小的房间里,一起下过棋,畅谈人生和未来,甚至可能聊到了将来生几个孩子,都叫什么名儿。
一方天地,两个人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