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御又问道:
“我们现在怎么办?或者说那两个妇人怎么办?”。
徐旷叹了口气,道:
“事出有因,口头批评两句,就放了吧。”。
庞御点了点头,转身去做了。
徐旷漫步在香橙镇里,感受着香橙镇的点点滴滴,看着沿街的一排排铺子,看着经历轰炸依旧没有多大损失的城区,徐旷的心里颇有些复杂。
他看得到维克托为了生存而付出的努力,但事实就是如此残酷,维克托用尽了力气,却也还是活不下去。
徐旷叹了口气,他呢喃道:
“也好,都结束了。”。
这就是胜利者的特权,可以坦然地对这个世界说,一切都结束了,而失败者,却只能在无人寻到之处,立起一座孤零零的坟茔。
所谓的一将功成万骨枯,绝对不是一句空话。
徐旷的内心也颇为难受,他发现一轮轰炸过后,被误杀的民众数量竟然还不如哨卡事件中死去的战士多,这让他心里更为复杂。
他想了很久,也明白了一件事情,战争从来不是儿戏,如果敌人的民众要用自己战士的生命去怜悯的话,那战争就成了一个玩笑。
徐旷深吸了一口气,他找到约克,对他说:
“等香橙镇的人都撤走之后,你立刻将这里的所有房子推倒,具体如何建造,等我下一步指示。”。
上万间民宅,几千民工要拆上一个月,如果再加上砖石木料的转运的话,时间会更长。
徐旷叹了口气,这里百废待兴,还需要他去建设。
徐旷又找到霍昀,让他去做那群百姓的转运工作,并语重心长地告诉霍昀:
“如果百姓们不肯在蘑菇岭或苦瓜岭安家,你就发给他们每人十金币的路费,让他们走吧,不要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