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持茶碗的赵毅，眼神一变。
“凌灵...”
“殿下！”
听到呼唤，凌灵瞬间收手。
只不过在收手之前，剑锋只距离冯志明，梗嗓咽喉处就差半寸。
都说剑法凌厉，凌灵所使用的长剑也并非寻常之物。
剑锋所过之处，不管什么东西，即便是生铁，也能留下一道深深的印痕。
所以距离较近，冯志明的脖颈处，又细又长的血痕。
此刻已经渗出鲜血，染红了一侧衣襟。
好在出血量并不大，要不然他现在已经去和阎王爷喝茶了...
放下手中茶碗，看着已经瘫坐在地上的冯志明问道。
“之前就问过你，你也不说，现在怎么？怕死？”
说实在话，赵毅对全真派的武学，真没什么兴趣。
之前想要内功和剑法，完全是另有目的。
至于是什么含义，那要等到赵毅结束手上的事情，江临安城和皇宫内部安顿好之后，踏入武林自会知晓...
不过现在，一个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的杀手，居然说自己和那天下武林，武学第一正宗全真教有所渊源。
这倒是让他很是好奇。
一提到这事，冯志明都觉得自己没脸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