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糙，但还真就那么回事。
这个世界因为职业者的存在，权利其实早就已经被稀释了，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财富和权力的存在感都降到了最低。
南牧云没有说什么。
倒是廖宁解释道：“这办公室我总共就没来过几次，每次来，都能发现点新东西。”
廖宁也是无奈。
他隶属于军区，没有加入任何联盟组织，但却拥有九州最强大的力量，那些想要巴结他的人，根本就找不到他，只知道他在清北这里有一间办公室。
“说吧，这次叫我过来，不仅仅是为了开这个研讨会的吧？”
南牧云坐在高级沙发上，喝了口茶叶，然后皱了皱眉头。
因为并没有想象中高级茶叶的味道。
廖宁看到南牧云的表情，默默的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心想着这好像是好几年前有人放在这里的茶叶。
茶叶也能过期？
“记得我们之前共同商议的最终计划吗？”
廖宁见茶喝不了了，便直接进入正题。
“记得。”
南牧云放下茶杯，说道：“不过，这些我就不插手了，我不适合搞政治和策略，太麻烦，也不喜欢。”
南牧云自始至终都没有加入任何一个派系。
倒不是他清高和孤傲。
只是当初他那个年代，根本就还没有派系的形成，而南牧云的等级和实力又领先时代一整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