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欢猜想了许多人,但怎么都没想到董励的身上。
董励,便是昨天在学校辱骂她有伤风化不知羞耻那人。
昨天陈欢之所以拉赵观南走,虽说主要是害怕赵观南发疯,还有其中一点就是,陈欢能看出来这个董励对赵观南的欣赏。
从他对断袖之癖如此不耻,却只骂陈欢不骂赵观南就能看出来。
陈欢只道此人是迂腐,便懒得跟他一般见识。
现在看来,这人还挺让她刮目相看的。
明明表现得那么欣赏赵观南,背地里却在监视出卖他,到底是利益熏心,还是他伪装得好呢?
几口啃掉手中的包子,她感慨出声。
“这个南安城,还真是不简单呢!”
赵保在前面安静的开着车,对此不发表任何意见,
他觉得更不简单的,就是车里这位倪小姐。
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他家少爷迷成这样,她的手段肯定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呀!
想到这,他脑子里又出现了才来南安那几日出现的那个姑娘,少爷也是这般痴迷她。
他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家少爷可是他从小伴着长大的,从来没见他对哪个姑娘感兴趣过,怎地这一开窍就给开彻底了,见一个爱一个?
再思极他家少爷前段时间让他寻的道士,看的那些有关道术术法的书,每日沉迷在借尸还魂阴阳相连等秘术中。
脑子瞬间清明,转头看向陈欢,他惊愕出声。
“您...”
陈欢抬眼看向他,疑惑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