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乱伦？
眼瞧着进教室的同学越来越多，赵观南若是再这样下去，只怕传言只会更离谱。
陈欢妥协，不再跟他较劲，低声道：“别闹了。”
赵观南伸手，在桌下勾住她的手指，用同样的声量回她：“我不高兴。”
陈欢知道他不高兴，她更不高兴！
但她输就输在她的责任心太强，没有这小疯子那么肆意妄为。
这小疯子就是仗着这一点，将她拿捏得死死的。
深吸一口气，她耐着性子道：“我下次不这样的，不管做什么我都等着你一起。”
“还有下次？”
“...没有下次了！”
得到满意的回答，赵观南才乖乖松手。
刚松手，董励就走到两人面前，他先是打量了陈欢一眼后，才垂着头低声开口。
“对不起厉行，昨日我...我不该那样说。”
陈欢看着董励，猜不到这人到底是真心道歉，还是又在耍什么心眼。
但既然这人是卞维夕的人，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
她正要说话，就听赵观南开口：“你在跟谁道歉？”
董励身子一顿，抬头看向他，眼前的人不再是平日温煦和睦的人，脸上冷若寒冰，眼神更是骇人，看得他腿心发软。
“跟...跟你道歉。”
“你昨日骂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