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总共一百两,是侯府给的,同时,里面还有原主的一些衣裳,其余就没了。

    这是侯府给的路费,陈延明白。

    银票却是五百两,一百两一张的那种,这些银票是原主那群好友给的,里面放着的还有一些吃的糕点,但在路上全部被他和白氏给吃完了。

    原本他还为着没银子科举发愁,后面路上看到了包裹里面的东西后,陈延心里的大石头总算是放下了些。

    心里更加感激原主交的那群好友了。

    雪中送炭不外如是。

    加上宁安县主给的五十两,还有自己卖了那身衣裳的四十两,这些日子用了的,现在总共还有六百六十多两银子。

    既然决定要考科举,那这笔银子就得省着些花,科举最是费银子。

    所以,陈延压根儿不敢将银子放在客栈,所以他打算全部放在身上,这样最起码安全些。

    下房的确不好,床铺很硬,屋子避光,很暗,略微潮湿,但是住一晚上倒是也能将就。

    揣好银票和银子,陈延便出门去敲响了隔壁白氏的屋子。

    “叩叩叩!”

    “延儿来了。”

    陈延点头,询问道“你要不要和我去逛街?我打算买些东西回去。”

    “去。”

    这个她得去,不然等会儿孩子乱花钱怎么办?

    虽然说那什么宁安县主给了五十两银子,但是这些日子至少也花了十几两银子了,再这么下去,五十两很快就没了。

    白氏只知道宁安县主给的那五十两银子,并不知道侯府和酒楼一起邀约吃饭的那几人也给了自家儿子银子。

    “那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