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寻州嘴角微勾,目光似有意无意地扫过安锦生打着石膏的那条腿。

      安锦生下意识地捂住自己受伤的腿,心中涌起一阵恐惧。

      这宋诗诗的娃娃亲对象怎么眼神这么奇怪?

      他为什么要看自己的腿?

      难道?

      安锦生想到自己的腿可能和孟寻州有关,他后背就一阵阵冒冷汗。

      孟寻州看向吴主任,语气恭敬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吴主任,安锦生曾经在公安局有过案底。

      他甚至伪造证据,污蔑公职人员,这种行为严重扰乱了正常的工作秩序和社会风气,希望您能严肃处理。

      至于诗诗,她的工作表现有目共睹,我可以用我的人格和军籍担保,她绝无任何违法乱纪的行为。

      还有,她返城的所有手续,都有相关人员证明。

      我相信这些天,你们也应该调查清楚了。”

      吴主任点了点头,“确实,我们今天叫宋同志过来,就是想说根据我们调查结果,宋同志返城的所有手续和信息都没有问题,只是没想到今天会出这样的事情。”

      吴主任感到抱歉的同时,也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还好没站队,一直保持中立的态度。

      在调查宋诗诗的过程中,他们自然也了解到宋诗诗的对象孟寻州。

      宋诗诗的父亲倒台了,但孟寻州他们家可没有。

      那可不是他一个街道办事处的小主任可以招惹的。

      “安同志,看来这件事你得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吴主任看向安锦生,眼神中满是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