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师尊姐姐怎么变小哭包了?不哭了不哭了这都快烧水壶了。”坐在凳子上,许一墨擦着镜流的眼泪。
镜流埋着头,手死死的挂在许一墨的脖子上,抱着个树赖许一墨无奈笑笑。
“师尊,你这样怎么吃饭啊?”
“喂我。”
低着头,俏脸红的像苹果一样,蚊子般的声音传出。
“好。”
配合的将勺子递到镜流的嘴边,后者张开樱唇含下,突然空气变得僵硬,许一墨浑身燥热咽了口口水。
“臭小子…你…你顶到我肚子了。”
只觉得鼻子热乎乎的,猩红的鲜血流出,许一墨耳朵滚烫,眼睛盯着面前娇羞的镜流。
镜流嘴角上扬,掏出手帕擦去许一墨流下来的鼻血。
“师尊…新号…别搞,我还不想去地衡司报道。”干咳一声,许一墨将头扭到一边,嘴上说着,手上的动作倒是挺真实。
那双咸猪手揽住镜流的细腰,不禁将对方拉的贴着自己的胸膛紧了紧。
急促的呼吸如同热浪,拍打在许一墨的耳垂,镜流双手捧着许一墨的脑袋,扭过来赤瞳紧紧的盯着许一墨的双眸,俏皮的吐吐舌头。
“你这厚脸皮,还会害羞?”
什么话什么话?我许一墨作为纯情男孩,害羞怎么了?
“先吃饭!”
茫然的眨眨眼,许一墨手足无措的夹起菜送到镜流的嘴边。
“本来…我确实应该死在战场上的,不过,在我即将坠入地狱时,祂向我投来了目光,丰饶药师。”
镜流没有说话,而是默默接受许一墨的投喂,安静的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