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个小插曲,傅应绝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戳破了手并不是件什么稀罕事儿,无需张扬。
但也就只有他这么觉得而已。
傅弟弟不同意,傅锦梨更不同意。
傅弟弟唯“姐”是从,几乎是一字一愣地将场景缺字少眼地传达给了傅锦梨。
傅锦梨听得眉头紧皱,一张刚睡醒皱皱巴巴的小脸上严肃极了。
以下是两人的对话。
“姐,弟弟,捡到爹,捡到皇姐的,爹。”
“这是姐姐跟弟弟的爹爹!不是梨子姐姐的爹。”
“哦。”傅弟弟听不懂,小手朝外一指,“外头,打爹。”
“外头是谁呀~”
“外头。”
“嗯嗯,是谁呀。”
“外头。”傅弟弟固执重复。
傅锦梨一歪身子又栽倒在榻上,眼瞅着傅应绝给她拿着了衣裳走过来,她抓紧时间在被子上多刨了两下。
“知道的呀,外头打爹爹,不要害怕,梨子把你,脑袋拧下来~”
傅弟弟想想,觉得这样也行,便“嗯”了一声。
他乖乖地站开些,看着爹将小小一团的姐姐从被子里挖出来穿衣裳。
默默数了大概三声,又没忍住像条小尾巴一样粘在两人身边。
傅应绝动作生疏,臭着张脸给傅锦梨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