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京南没有再回答,晦暗的转身。
白清絮是小丑。
他又何尝不是?
明知道她不爱自己,他却还要用金钱编织牢笼,把她牢牢困在自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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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刘美兰电话的时候,许羡橙刚做完手术。
站在手术台前,精神高度集中了十几个小时,她已经精疲力竭了。
刘美兰却哭着打来电话,“橙橙,你弟弟快被人打死了,求你救救他呜呜呜……”
许羡橙愣住,“什么?妈,你说清楚了。”
刘美兰哽咽的哭诉,“前段时间,他和他一个什么朋友一起创业,借了一笔钱做启动资金。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项目亏大了,他现在欠了五百万。”
“他这个朋友跑了,他才知道他借的是高利贷,现在人家上门要钱,把我们租的房子都给砸了呜呜呜……桔年现在还在医院,还没醒……”
“哪家医院?”
许羡橙问了一下,得知许桔年就在自己工作的这家医院,立刻赶到急救室。
许桔年还没出来。
刘美兰和许国富两个人,头发花白的坐在外面的椅子上,一下就苍老了十几岁。
“爸,妈。”
许羡橙脚步虚浮的走过去,把手里的盒饭递给他们。
许国富没接,叹气,“你自己吃吧,你弟还没出来,我们吃不下。”
刘美兰也跟着抹眼泪,“这孩子,早知道我就不逼他了。都怪我,是我总跟他说,你要有出息,你姐现在嫁的好,你不能拖累你姐。要不是我天天念叨这些,他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