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门?什么同门?我活了快一百年了,就认准一个理,除了我自己,谁我都不信,一切全靠抢。”

    说着嘴角上扬,扯出一抹讥讽的笑,眯着狭长的双眸道:

    “你们太年轻了,不该来黄州的,记住我的话,你们活不了多久的,今天没被我弄死,迟早也会被别人弄死的,哈哈哈!!!”

    小白一翻白眼,不耐烦道:

    “小妹,跟他废话那么多干嘛,这就是一个疯子,小心被传染了。”

    清衍认同的点头。

    “对,要死了,还笑得出来。”

    说着看向许轻舟,问道:

    “先生,砍他不?”

    许轻舟没有立马表态,始终拧着眉,眼前之人,确实败了不假,可是以他洞玄之力,若是要跑,四人想拦住他,还是有些费力的。

    至少在不动用解忧书的情况下,许轻舟没有绝对的把握。

    所以,他想不明白,这货为何丝毫没有要跑的意思,而是选择坐以待毙,莫非还有后手?

    故此心中存疑,甚为不解。

    他并没有给与清衍回应,而是饶有兴致的盯着对方,眯眼道:

    “道友,其实你可以跑的,我们未必能拦住你,不是吗?何必如此悲壮呢?”

    小白瞪着眼,看向许轻舟,心想没搞错吧,你还让他跑?

    清衍同样有些发懵,这又是闹哪一出呢?

    至于无忧,则是平静的多,她心比较细,又是跟许轻舟最久的,所以先生想到的,她也想到了,先生问的,也是她想问的。

    视线缓缓落在这个狼狈的男子身上,同样好奇的等待着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