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小白,眼中浮现向往,既钟情于他的洒脱,也向往他的心境。
至于清衍,情绪不可言说,常人亦看不透。
而许轻舟呢,他想的却是更多一些,在他看来,苏轼之虽然孤独,却也算找到了自己的归宿了吧。
他与自己虽年岁不一,心境不一,可是二人追求却又出奇相似。
行于人间,只为一个渡字。
渡何?
渡天下人,来者不拒,过往不咎。
故此惺惺相惜。
“走了。”
离开河岸,四人慢行,许轻舟在前,一马当先。
清衍居中,舞动菜刀,爱不释手。
毕竟这是圣人送的刀,意义深厚。
小白无忧并肩而行,不时探讨。
“啧啧,这老头居然是圣人,我是一点都看不出来啊。”
“是啊,谁能想到呢,真是不拘一格呢。”
“他估计在那里呆了很久了吧。”
“嗯嗯,若是按书中的时间推断,最少也得万年之久了吧。”
“嘶——是个狠人啊,不闷吗?”
“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