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的一句话,平静,稳定,柔和,依旧充满磁性,却是不由让钱征内心心神一震。

    收回那窥视的目光,额头触及地面,恭敬道:

    “奴护主不利,致使第十帝子陨落,有负帝君重托,万死难辞。”

    “呵——”锦绣屏风后,男子轻笑一声,其余音绕梁,空幽回响。

    他似是早就知道了一般,又或者死的根本就不是他的儿子一样,只是风轻云淡再道:

    “起来吧。”

    钱征自是不敢起身的,只是微微扬起头,正见那人影缓缓于屏风后落座。

    “老奴有罪,还请帝君责罚。”

    溪画反问:“你何罪之有?”

    钱征不解。

    溪画话音继续,风轻云淡。

    “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说完再定你的罪也不迟。”

    钱征自不敢反驳,拱手再拜,将事情经过娓娓道来。

    自是说出四人,二女,青衣之事,也说了他放走四人,又劝阻溪空,同时自是也提及了极道宗众人半路劫杀和溪空追袭。

    被开天一剑,一击灭杀。

    屏风后溪画听的不时摸着下巴,对于溪空的死他不感兴趣,故事中他最感兴趣的无非二者。

    一者剔灵刀。

    二者元婴一剑斩洞玄。

    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