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主子什么时候回来啊?”

    “你叫什么名字啊?”

    “你是不是不会说话啊?”

    “你到底是什么品种的狗啊?”

    “你听不懂能不能叫唤一声啊?”

    “.........”

    诸如此类。

    一个唠叨个没完,一个高冷的可怕。

    简单来说就是,话不投机,一句不说,品种不同,拒绝沟通。

    直到十二月末,一年之终,新年之始。

    正午时分。

    小院外的门总算是被推了开来。

    院门发出一声青涩的声响,苏凉凉抬起了头,大黑狗于沉睡中苏醒。

    一人一狗,不约而同的望向门口。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男子,头戴一顶墨绿色的竹帽,身穿一件洗的发白的粗衣,腰间挂着一捆绳子,别着一把砍刀,卷着裤脚,穿着一双寻常布鞋。

    自院外走来。

    这是一个少年,一个人间世俗,上山采药砍柴的少年,普普通通,寻寻常常,穿的随意,有些穷困潦倒,却又干干净净,清清爽爽。

    两者之间的反差,同时出现在一人之身,难免让人眼前一亮。

    可无论是大黑狗,还是苏凉凉,都不由愣了一下,怔怔的望着这少年,眼神恍惚交错,傻傻分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