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忘了靳敏那臭脾气。

    好在这人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邓瑞民迅速顺毛成功。

    “那,那她那孩子……”靳敏现在不太想管这事了。

    她不信靳慧不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可那丫头一点都不在乎。

    自己又何必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呢?

    “算了,爱咋咋地吧,我不管了。”靳敏懒得再问那孩子到底是哪个男人的。

    就算是天王老子的也跟她没关系。

    邓瑞民叹了口气,“等回头我跟家里头说一声,靳慧也老大不小了,哪能这么任性?”

    靳敏可以不管,但自己还是得表态。

    不然她回头秋后算账,自己压根说不清楚。

    “那您多费心。”靳敏把茶杯推过去。

    邓瑞民笑呵着摸靳敏的手背,手指细细摩挲,“一杯茶就想打发我?你在沈穗这也住了那么多天了,回家去?”

    靳敏打开那只手,“你闺女儿子走了?”

    这话一说,邓瑞民脸上笑容都变得苦涩、无奈。

    一个屋檐下的确容易出问题,他每天下班回到家也会被儿女阴阳怪气几句。

    想着若是靳敏整天跟他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怕是得日日上演全武行。

    “委屈你了。”

    “觉得我委屈呀?那成。”靳敏伸出手去,“嘘寒问暖不如来笔巨款,邓副局长掏钱吧。”

    沈穗觉得靳敏可真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