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当家胡风却听出了话外音,眯了眯眼道:“瑶儿有孕后,我就下了禁令,她晚上要自己独睡,你还去过她房里?”
胡烈连忙摇着双手退后,解释道:“是夫人半夜想吃酸菜包子,我揉面现蒸的,不是我自己主动去的。”
胡风道:“你送完包子,就走了?”
胡烈不吭声了,还用大脚在地上蹭来蹭去。
答案显而易见,他没走,还做了点儿大哥明令禁止的事。
胡风沉着脸说道:“你犯了禁令,这半年罚你不许再喝酒!”
契佩瑶嘴角忍不住扬了起来,笑得像个偷腥的猫一样。
她早就听底下的人传话,说二当家截了车队,原地就喝了三坛子酒,她早就与他说过,她不喜欢酒味。
这回让胡风下令,胡烈肯定要听的。
胡烈退到一边,郁闷地不说话。
契佩瑶主动拉上胡风的手,道:“其实从我有孕后,进过我房中的不止——”
胡沉咳了一声,插话道:“进了瑶瑶房里的,还有后山的野猫,这野猫前日也下了一窝崽子,我还想着给瑶瑶抱回来一只养着玩。”
契佩瑶眼睛一亮,这是她央求了很久的。
若是他能把奶猫抱回来,她就不和大哥说他也进过自己房里的事情。
胡风的脸更黑了,操心道:“那怎么行!野猫野性难驯,把瑶儿抓伤了怎么办?”
契佩瑶垂头丧气地又躺回美人榻上,仿佛像一只了无生气的布娃娃。
她双眼无神地道:“随你们便吧,你们就是把我当做家养的狗儿一样,我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你们都不关心,不在乎,你们就在乎在床上,唔......”
契佩瑶把嘴里多出来的蜜枣吐出来,瞪了胡沉一眼。
“这辈子嫁给你们三兄弟,白天夜里伺候你们,我没得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