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刘老汉从身后拐角暗处掏出一卷布和一兜子棉花递给李建勋,继续说道:

    “你的大米我给换了五尺确良布和三斤棉花,正好能做一身厚实的棉衣。”

    李建勋看着眼前的确良布和棉花,又看了看刘老汉期待的眼神,失笑道:

    “好好,那就多谢刘爷爷了。”

    他嘴上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压根就看不上这玩意。

    确良布的棉衣对这个年代的人来说的确是好东西,对他来说拿回去都嫌占地,这个哪里有羽绒服和羊毛内衣穿着舒服。

    不过,说到底是刘老汉费心费力换来的,李建勋自然不能表达出负面意思。

    刘老汉见李建勋这么满意,内心隐有的一丝担心也消散了。

    他嘿嘿直乐,摆摆手带着一丝如释重负的语气说道:

    “这没什么,你帮了我那么多,这点小事谈不上谢字。”

    “小李,我告诉你,这确良布可是好东西,市面上不算票还要三毛钱一尺呢,它穿起来既舒服又耐穿,轻易还不掉色,平日里注意点穿三年都没问题。”

    说的时候,刘老汉眼神中满是渴望,他也想在过年时候给自己孙子和孙女一人做上一身,可惜穷苦人家不舍得花这些钱。

    李建勋笑了笑,把确良布和棉花又推给刘老汉,说道:

    “刘爷爷,这东西你留着吧,给钢蛋他们俩过年一人做件棉服。”

    刘老汉一听,面露惶恐,赶紧往外推,一边推还一边说着:

    “不行不行,这可使不得。”

    “我们家承了您多少恩惠,要是再拿您东西我这老脸还要不要了?”

    两人推让几番后,李建勋见刘老汉死活不要也只能作罢。

    看看刘老汉再看看院里其他邻居,差距确实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