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世勇很担心:“现在后夏没有能人了,如今,杜予的草包弟弟杜获当上领兵大元帅,这个元帅一不懂兵法,二没有领兵经验,这岂不是带领后夏的士兵跳火海吗?”
“没办法!”秦江月很无奈,“我们只能静观世态,因为齐野没给我们打仗的权利,我们也没有足够的兵力。”
奚世勇一直住在侯长海家,每当侯长海有要事禀报秦江月,侯长海就让奚世勇传达,他成了侯长海的探马。侯长海在第一时间听到呼延况攻打平阳一事,马上告诉了奚世勇,让他报给秦江月。
啸林的弟兄听到这个消息非常的紧张。
“哼!怎么样?解除了元英的兵权,呼延况马上就掉转屁股!”史长风气不打一处来,愤愤道,“这回我们啸林谁也用不着焦急,让齐野自己去擦屁股上的屎。有可能,这一次,他就活到头了!”
说是这么说,可大家都有爱国情怀,在这片土地上生活习惯了不愿流落他乡。
奚世勇憋不住问:“我们坐视以待?”
史长风接过话去:“不坐视能怎样?我们有兵吗?我们有权吗?”
“啊,也是……”
这时,所有人都沉默了。大家都不知怎样应对如此形势。
“操练去!我们要把我们的力量用在操场上,我们练成十八般武艺等敌人攻到我们头上我们就反抗。”
史长风发出号令,几个人都觉得当今之时也只能这样了。
那些天,啸林的弟兄操练时格外地卖力他们好像有使不完的劲,他们都在等待时机去杀呼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