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见他一面,说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当面说。

    周野感觉不是很对。

    电话里不能说的事,那是什么事?

    阿奎当年就属于灰色人,他所谓的重要事,多半没好事。

    周野:“我在天河市呢。”

    阿奎:“我去找你。”

    周野:“好,我大概还要待两天,来了咱哥俩好好喝一顿。”

    阿奎应着,干脆挂断。

    周野想了想:“妈,姑妈,我休息去了,晚安。”

    ……

    H省。

    一个寸头,身材健硕的年轻男子结束通话后,就让人订了去天河市的机票。

    他看上去有二十七八岁,气质不羁,唇角处还有道淡淡的疤痕。

    这疤痕是当初国外留下的。

    钱被冻结,带的现金财物用光以后,阿奎曾在裸拳场打过一阵子裸拳。

    至今一只耳朵听力都还有问题。

    后来老爸的事尘埃落定,阿奎才敢灰溜溜的回国。

    靠着家里留下来的关系注册了个建筑公司。

    靠谱的业务不缺,只缺一部分启动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