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干什么?”
她声音颤抖地问道,双手拼命地想要掰开我的手。
她的指甲在我的手背上划出几道红印,但她的挣扎显得那么无力。
我冷冷地盯着她,眼神中没有一丝温度,仿佛来自冰冷的深渊:“上一次,李工头让你伺候的男人,是不是叫梁财?”
我一字一顿地问道,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女人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像是狂风中的落叶,她拼命地想要挣脱我的控制,却发现根本无济于事。
“我……我也不知道。”她结结巴巴地说道,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
我冷哼一声,从口袋里掏出那张照片,举到她面前。
“是不是他?”我厉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女人看了一眼照片,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怪物。
她连忙点了点头,动作慌乱而急促:
“是他,是他。”
我掐着女人的脖子,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颈动脉在掌心剧烈跳动。
会所包间的粉色壁灯在她脸上投下蛛网般的阴影。
她的睫毛膏因为惊恐和挣扎晕染成两团黑雾,此刻正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不断颤抖。
“今年七月半…”
女人突然开口,声音像是从幽深的古井里捞出来的,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空洞感。
“李哥带他来时,那人后脖颈有块铜钱大的胎记…”
我微微松开手指,她立刻像一只被抽去骨头的虾米,蜷缩成一团剧烈咳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