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笙道：“听不懂人话吗？我问，你答，再聒噪……”
古笙笑着看向他腿中间，道：“立马断了你中间那条腿。”
中年官员这下知道害怕了，想点头，可点不了，只能眨眼睛道：“知道了，我知道了……”
古笙问：“你是王府长史？”
中年官员：“是。”
古笙：“和虎妖勾结绑架拐带人口，开采煤铁金矿一事，是你吗？”
中年官员心虚迟疑了那么三分之一，又镇定地道：“不，不是我，是楚王。我一个小小的长史，哪敢做这等忤逆之事？都是楚王让我去做的。”
古笙还未开口，李淑冷笑一声：“真是这样吗？”
若是之前，他还倾向于更相信幕后之人是楚王，但方才在外头听这长史和虎妖的对话，他又改想法了。
长史被他冷冽的目光看得一哆嗦，但仍嘴硬道：“千真万确！”
古笙没跟他废话，转头看向虎妖，问道：“他说的是真的吗？”
说完袖子一甩，收回一枚尖刺，虎妖能开口了。
虎妖连忙道：“这事小的不清楚，小的只知道，跟小的联络的一直就是长史。”
长史连忙道：“我都是奉的楚王命……”
古笙目光又转向他，看向他两腿之间，似笑非笑地道：“是吗？”
长史被他看得一哆嗦，就要咬牙说是，突然，惨叫起来。
他中间那条腿断了，鲜血喷涌，很快濡湿了白色的亵裤。
古笙才不管幕后之人到底是何人，就冲那些被拐卖失去性命的女子，就冲那些被掳去矿洞挖矿的男子，就冲长史身上腾腾黑气，怎么折磨他，都是应该的。
长史倒在地上，痛得杀猪一般嚎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