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老一少满眼的茫然，不知他说的是何人？
书生暴怒：“我看你们是害人太多，都记不清了吧？”
四师弟夏简突然反应过来，插话道：“不会是你方才故事里说的那位落水死掉的小郎君吧？”
书生沉默，算是承认。
一老一少茫然了片刻，似乎记起来了，先是脸色僵硬，随后，眼珠子又乱转起来。
围观众人顿时唏嘘不已，小声议论着：
“那故事里的读书人竟然是被这两只妖怪害死的？”
“我还以为那故事是假的呢！”
书生呵呵笑着，笑着笑着，突然笑得比哭还要难听：“当然不是假的。我见过小郎君的尸首，我记得他身上那股味道，这些年，我找了许久，没想到，终于被我找到。老天有眼，你们俩竟然也来了这拐子山，来了他曾居住过的房子……”
众人议论声越发大了：
“没想到，今晚的两个鬼故事都是真的。”
“就算都是真的，但还是不一样的。一个是颠倒是非黑白，另一个倒没有。”
众人又看向那一老一少，沸反盈天：
“这两只妖怪太恶毒了。杀了人家还不够，还要污蔑人家……”
更有人冲李淑道：“少侠，对这等食人精气罪大恶极的妖孽，定要除之而后快啊！免得他们继续害人啊！”
一老一少眼中满是恐惧绝望，美人挣扎着要起来，冲李淑委委屈屈哭哭啼啼地道：“少侠，您饶了我们吧！”
老头哭着哀求道：“少侠，我们……我们也是一时糊涂啊。”
美人还狡辩道：“对啊！少侠，我们畜生修炼成妖，初入人世，什么都不懂，嗜血只是我们的本能……”
她边哀求，还边摆出一个自认为最诱人的姿势，微微低着头，露出一截细长的颈子，眼角又偷偷看向李淑，眼波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