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笙静静地看着李淑。
真难得啊！
能让一向高傲的李大少爷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
古笙摇头。
李淑脸一沉：“你不愿意？为什么不愿意？舍不得你师弟师妹？还是嫌银子少？”
古笙仍是摇头：“都不是。你难道没发现，这北上的路，其实是你我的历练？”
李淑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古笙：“也就是说，不管你如何改变，该经历的艰难险阻一样都不会少。”
若是换到前世的他，必定是不信什么宿命论的。
可他都穿越了，还穿越成一只妖，他早就不是什么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了，早变得唯心了。
而且，最近发生的事情，让他不得不多想。
之前一直在凌霄宗平平静静地生活，可突遭变故，宗门被师父抵押了。
被赶下山后，短短时间内，他们的经历，比他之前一千年都要丰富多彩复杂。
若说不是历练，他都不信。
可李淑不信。
他抓着古笙的胳膊，认真地道：“就算我求你了。”
难得他如此认真地求人，古笙也认真地道：“要不，我们看天意？”
李淑皱着眉头，问道：“什么意思？”
古笙看着他的眼睛：“天意决定我们之后的路，是留下我师弟师妹，我们快速赶路呢？还是带着师弟师妹们慢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