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桩桩件件都摆在朕面前,你还有何话可说?”
皇帝压了压怒意,看向自己不争气的儿子:“你说有人下药,朕倒是不知何人胆敢如此算计真的皇子!”
“你且说来到底是何人值得你如此猜忌。”
“棋珑阁!是棋珑阁,一定是棋珑阁!”读书吧
秦川闻言心底一颤,有些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但是现在不是他表现出来的时候,只好压下心底的惊惧等着下朝之后再问个清楚。
“棋珑阁?”皇帝看向一旁的陈德。
陈德立马解释道:“回陛下,是东城新开的一家茶楼,前些日子办了个拍卖会还在城中引来不少声音。”
“对了,前几日三皇子与您说的商路一事也是棋珑阁开的头,拍卖会场上的东西皆来自于伊吾。”
“棋珑阁。”皇帝在嘴边将这三个字反复琢磨了一番,目光突然扫道站在群臣之中一言不发的秦川:“秦川,朕问你你可知这棋珑阁?”
“臣有所耳闻。”秦川出列拱手回到:“棋珑阁是数月前建立的,虽然是茶楼但好像有行商的念头,前些时候更是从伊吾带回来不少奇珍异宝。”
“近年来商路大多荒废,即便偶有人烟的几条商路也多是自产自销不敢远行,棋珑阁算是给众人开了先河,如今有很多商会都奔赴伊吾而去。”
“以前荒废的商路也跟着重新兴盛了起来。”
“如此看来这棋珑阁分但无过,还有大功一件?”皇帝目光变了变,看向连昭远的目光更是失望。
“既如此,立刻派人赐匾一张以贺大功!”
“父皇!”三皇子不敢置信的看向皇帝:“父皇,臣确确实实是受棋珑阁掌柜所邀才会去往花楼!”
“那,那棋珑阁根本就是贼窟!”
听到他的话皇帝的脸色更黑了几分,他刚才表彰过棋珑阁,三皇子就说那棋珑阁是贼窟,且不说京城中该不该出现贼人,他这字字句句不都是在打他的脸吗?
“够了!三皇子品行不端,即日起闭门思过三月,无召不得出!府中众人除日常采买以外不得出府!任何人胆敢探望视同谋逆!”
视同谋逆,这个罪名可就大了,三皇子愣了一下,张了张口终究没有再说出一句话来:“儿臣领旨谢恩!”